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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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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主角:   时间:2022-11-30 08:2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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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君难》小说介绍 一个叱咤风云的女将军,突然被皇帝召唤归国,归国后一直被栽赃陷害,最后被罢黜,只好放荡江湖…强国时折其羽翼、弃之敝履。弱国时奉为甘饴。是命运还是自食其果?。书中主要讲述了:一个叱咤风云的女将军,突然被皇帝召唤归国,归国后一直被栽赃陷害,最后被罢黜,只好放荡江湖…强国时折其羽翼、弃之敝履。弱国时奉为甘饴。是命运还是自食其果?…… 《撼君难》免费试读免费试读 蓝晶晶把杨长平拉到一旁,...

第1章

《撼君难》 小说介绍

一个叱咤风云的女将军,突然被皇帝召唤归国,归国后一直被栽赃陷害,最后被罢黜,只好放荡江湖… 强国时折其羽翼、弃之敝履。弱国时奉为甘饴。 是命运还是自食其果?。书中主要讲述了:一个叱咤风云的女将军,突然被皇帝召唤归国,归国后一直被栽赃陷害,最后被罢黜,只好放荡江湖… 强国时折其羽翼、弃之敝履。弱国时奉为甘饴。 是命运还是自食其果?……

《撼君难》免费试读 免费试读

蓝晶晶把杨长平拉到一旁,说:“小六,朝廷刑部的人来了,肯定要查夫君一事,我们可能要尽早动手了。”

“嗯,待会我会详尽地问他们,嫂子莫急。”

蓝晶晶摇了摇头:“官府的人办事,我不放心,我看我们还是先下手为强,找不到蒲扇老翁,我们可以找他手下的人,一样能查案。”

杨长平缓缓点头,问:“也是,怎么找老翁手下的人呢?他们都在暗处。”

“其实上次我与左易被妓院的砍刀帮追杀,我猜这些砍刀们就是真正为蒲扇老翁办事的人,妓院的老鸨老爹都老贼圆滑,定然不会上套。但是砍刀帮的人都是亡命之徒,但是武力较弱,更好接近。”

“你的意思是擒住一个砍刀帮的人,然后引出背后的人?”

“嗯。”

“好,这也是一个办法。那我们即刻出发!只是我们得想一个周全的计划……”

蓝晶晶拉住杨长平,并示意她望向杜仲,似乎已有所安排。

半个时辰后,花满楼里。

风度翩翩的杜仲又入了门,引起好一阵骚动。他出门前可是好好收拾了一番,特意穿着左易的衣裳,佩戴着他的挂饰,华贵加身。再加上他精美的皮囊,实乃天之骄子也。

他趁着妓院的眼目没有看他时,悄悄地撩着一个刚入妓院不久的小雏妓:“姑娘,你长得好生美貌。”

他那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洁白如玉的脸凑过去,却又离那姑娘留有一丝暧昧的空间,恰到好处,那小雏妓很快羞红了脸。

杨长平几人正在对面茶楼里的二楼包房里看着这一切。

“这杜仲真是调情高手!”杨长平笑着说。

“那可不嘛!”杜仲的本事蓝丽丽可是见识过的。当年绿阁阁主召见她时,还是她与杜仲第一次见面,杜仲给阁主治疗的那段日子,那可是把绿阁里里外外的姑娘们迷得神魂颠倒。

“真要向他好好学学!”杨长青点了点头,结果挨了杨长平一个爆栗:“天天学些不正经的!”

再看左易,委屈得很,穿着杜仲的紧身衣服,使他动也不好动,可他又嫌弃别人的衣服不好,坐在太师椅上扭来扭去的:“这什么布料啊,刺得慌!”小娘子似的举动,把三人逗得直笑。

突然杨长青指着对面花满楼大叫一声:“糟了!怎么冲出来一个悍妇?”

蓝丽丽三人一看,那不是荡心湖的孔赤霞吗?!她怎么来了?

只见孔赤霞甩着鞭子不停追着杜仲,招式十分毒辣,一鞭下去,一旁摆放的精美器皿、瓷器被打得粉碎,这要是打在人身上还得了!恐怕半条命都没了,怪不得杨长青称她为悍妇了。

她扬起鹿鞭对墙角的杜仲说:“亏我还担心你,没想到你活得这么潇洒!”

杜仲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小浪医,看见她先是一懵,之后又是一惊,而此刻,居然只会傻笑。

蓝丽丽一行人心想,坏事了!这孔赤霞不是丝毫不关心这浪医吗?怎么突然来了?来了就算了,还偏偏这个时候来!

计划有变!

再看花满楼里,那老鸨已经气得七窍生烟,短短几天,就被砸了两次场子,财产损失惨重。她一声尖叫,让人把砍刀帮全召集来了,零零总总不下数百人,浩浩荡荡地从两条街分头涌来。

这下可好,蓝丽丽本来是打算让杜仲再入妓院,通过妓女们钓一下大鱼。可被孔赤霞这个悍妇一闹,计划全乱了!

这美艳悍妇倒是临危不惧,横眉冷对,鹿鞭伺候,先是右手回转,把第一排的砍刀打伤,又飞跃直上,两腿悬梁,倒挂而逆时针挥舞鹿鞭,位置绝佳,杀伤力可不小。

这时,杨长平几人也赶紧纷纷跃下茶楼前去相助。

伤好得差不多的杨长青和左易,一对吵嘴冤家此时默契配合,一个抓人一个挡,杨长平则帮着孔赤霞解决楼上那批砍刀.

而蓝丽丽——烛影盗,当然是负责把杜仲这个不会武功的人带走。忽然,花满楼的油灯全灭了,刚刚还是灯火通明,现在变得漆黑一片,只留下几处黯淡的烛光。

这就是烛影盗惯用手笔:一道烛光,一烛影,不见身形,不见影,贪官污吏不必惊,暗袖菱标锁喉心。

好在砍刀们一时打不过他们。只是砍刀帮人数太多,不能速战速决,引起官府的注意就不好了。

杨长平几人趁着黑,抓着人就驾马逃脱,骑向荡心湖去。

“喂?那不是我家的方向吗?怎么往我那去?”孔赤霞骑马跟上问。

“不知道,随便走的。”

“走哪都一样。”

“驾…”

“不行!不能往哪里去!”

“由不得你!”这一声竟是四声同起,除了杜仲没有说话,其他人都吼着说的,好好的一个计划被她打破,能不气吗?她还好意思问!

杜仲与蓝丽丽共骑一马,他在身后,却只是沉默,也不调戏蓝丽丽了,一改往常。

杨长平自然猜到当是孔赤霞在旁边的原因,只是杜仲又没有转头看孔赤霞一眼,似乎在回避些什么,这两个人,真是奇怪得很!

“总算是到了。”左易下了马,数着绑过来的砍刀:“我这边一个,老六那一个,黄毛小子那边一…咦?怎么有点眼熟?”

“是你!”左易拍着脑门想起来了。

杨长平等人听左易这么说,均往左易手指方向看去,那砍刀被绳子捆的结结实实的,身形魁梧,只见他在马背上看见杨长平之后,激动地失去重心,竟摔下马来。

那个年轻人先是哎呦一声,又顿时憋红了脸。

杨长平问左易:“小七,你认识?”

左易把他扶起来,邪魅一笑:“看来我们今天,是绑对人了。”

“绑对人?”蓝丽丽不解。

“什么呀!明明是我绑的人好不好!不要抢我功劳!”杨长青冲左易说道。

左易也不理他,松开捆着他的绳子:“那日,花满楼前得你相助,我和嫂子、浪医才得以逃脱,谢谢你!”

“你怎么知道是我?”砍刀不好意思似得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很是腼腆地偷瞄着杨长平。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为什么帮我们?”

“你,到底是谁?”蓝丽丽问。

年轻人看向蓝丽丽,开始娓娓道来:“夫人,我实是严大哥的手下——袈宝,您不曾见我,可我在府中却是见过您几面。那天,我见你们陷入混乱,恐你有伤,出此下策用钱阻拦了他们,恐怕我已经暴露了。”

“所以,你是夫君在砍刀帮的内线?”

“是的,蒲扇神翁这一案,严大哥始终没有头绪,也没有证据,所以派我混入砍刀帮,替他做事,才有可能摸清此案。”

“那你有什么线索了吗?”

袈宝摇了摇头,说:“梅将、夫人,你们想查案,光靠砍刀帮是查不到的,据我了解,神翁压根没有让砍刀帮参与军火的事,砍刀帮只是神翁布置在北门处理商事纠纷的帮派而已。况且老翁神秘,从不现身。”

这小子竟然认出我来,杨长平有些哑然。

“你是梅长平?”本来沉默着的杜仲此时发出锐耳的尖叫。

“是我。”

这个眼前英姿飒爽,一身肃穆黑衣,气质冷冽的女人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杨将军!

杜仲突然走到她身前:“在下仰慕你很久了!大将军。”

梅长平一时尴尬,只好陪一脸笑。

袈宝也讪讪地摸着后脑勺笑:“我偶尔会听严大哥说起你。”

“行啦,别说小六了,快想想怎么办吧。”

所有人都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时,孔赤霞和杜仲却心不在焉,各有心事。

“好大一片花海啊,漂亮!”杨长青挥袖而去,又嚷着要与左易比剑,美其名曰花海一剑。左易见湖静花美,也翩然而至,说是比剑,不如说是舞剑。

果不其然,这两个天下最不靠谱的人碰在一起越发不靠谱了。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比剑!

杜仲看着穿梭在花海里的两人,花瓣飘洒洋溢,印入眼帘的却是几年前他与孔赤霞在荡心湖的场景。

原来,多年前,荡心湖草屋其实是杜仲的居所,当时,孔赤霞从南诏过来游玩,正好路过此地。

他们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便互生情愫。

然后……

那都是后面杜仲解释不清,又不能明说的事情了。

煮酒弄青梅,青梅可知否?

梅仙子走到孔赤霞身后轻语:“你瞒不住他的。”

“你都知道了?”孔赤霞惊讶地说。

“傻子都能猜到,更何况那孩子眉眼像极了他。”

孔赤霞叹了口气,径直向草房走去,杜仲看着那一抹孤决的红,还是没有迈前一步。

“她今日来寻你,是因为我和她说你将有难,证明对你还是有情的。”蓝丽丽见此对杜仲说道。

杜仲低着头,不语。

其他人见此气氛,便转移话题,专心研究起严老三的案子。

“袈宝,你在砍刀帮潜伏了这么久,可有见过神翁?”

“蒲扇神翁最是狡猾,狡兔三窟。查了这么久,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是花满楼老爹——他的堂弟,是砍刀帮帮主,应该可以从他身上想想办法。”

“可是如今你已经暴露了,他还会信你吗?”

袈宝望向了左易,笑着说:“我是暴露了不假,但是你不是还有一个红颜知己在那吗?”

“红颜知己?”左易心急提着嗓子大喊:“我哪有什么红颜知己!”

袈宝笑着说:“还嘴硬不承认。花满楼大大小小的事情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那天你进花满楼和柳伊伊聊得可是开怀,就差和人家一度良宵了。”

“瞎说!”左易气鼓鼓地低着头。

杨长青指着他笑:“又变成一副小娘子的模样,杜仲你快把衣服再借给他穿!哈哈哈!”

左易拍着桌子瞪着他们。

“好,不开你玩笑了,说正事。”袈宝严肃起来,召集所有人围着桌子坐着。

“柳伊伊以前应该是个贵族女,和神翁有些恩怨,但老爹很是照顾她,若不是老爹,她早被蒲扇神翁灭口了。又因为老爹,她才没被污了身,只是进花满楼做了个清倌人。”

“这么说来,花满楼老爹是柳伊伊的恩人?”

袈宝又接着说:“是的,他们关系非常。”

蓝丽丽心急地说:“三哥已经被关在里面很久了,咱们可要抓紧时间了!”

左易应了声好。

“不是你去。”袈宝说。

“你去花满楼两次了,又是个阔少,里面谁不记得你?”

“可是我们全去过花满楼,那派谁去?”蓝丽丽说。

此时,所有人都瞅向蓝丽丽。

蓝丽丽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袈宝点头:“夫人,你得再偷一次人。”

蓝丽丽有点汗颜,怎么说偷人…这么难听。

是了,只好让蓝丽丽再施展一次偷天换日的本领。

蓝丽丽和左易两人踏进了那座茶楼,临近黄昏,喝茶客散去,茶楼一片悠然宁静。

眼尖的店小二看左易穿着金线云龙霞披,知不是一般人,赶紧请入二位:“两位客官里头请!”

“小七,我过去了。”

“好的,嫂子。”

不一会,对面花满楼就传来寻柳姑娘的声音。

左易看着桌上刚上的云雾茶,杯盏中还有热气氤氲。

蓝丽丽松开绑着柳伊伊的绳口,就退了下去,转而跃在茶楼顶阁上盘坐。

柳伊伊挣扎着到处张望,双瞳盈盈。她在地上,看到了左易正端坐在茶椅上望着自己。她不懂左易是什么心思,害怕地用双脚蹭地往后躲。

真是个小可怜蛋。左易走向前扶起她,让她坐在茶椅上。

“你放心,我没有恶意。”

从柳伊伊的眼睛里看出来她还是惊魂未定。

左易离她远了几步,对她说:“柳姑娘,实不相瞒,我有一事请你帮忙。”

柳伊伊噎噎咽咽地说:“什么事?”

左易见她情绪稍微稳定了些,便缓缓说:“你若信得过我,帮我问问老爹蒲扇神翁现在在哪里,神翁走私军火,害了我三哥,我需要当面问个明白。”

“如果…”左易接着说:“如果神翁被判罪了,花满楼也不复存在,你也不必再在花满楼卖艺。”

柳伊伊没有回答他,问道:“那天,来花满楼闹事的是你们吧?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左易向她全盘托出:“我是西城公左易,那日一起的还有镇国大将军杨长平和她胞弟,今日将你绑过来的是我三嫂。”

柳伊伊听到这些名讳,对他的信任多了几分。

原来他就是西城公,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还是和这些人物相识了……

柳伊伊点了点头说:“好,我会请老爹帮忙,以我要献传家宝赎身的名义。”

“传家宝?”

“嗯,传家宝。”

虽然不明白柳伊伊说的传家宝是什么,只是见她坚定的眼神,就莫名得让人信服。

柳伊伊嫣然一笑:“你们暗中跟着我就好。”

原来她随身带香,左易一直以为那是她的体香。希望这次成功,也能把她救出来。

蓝丽丽把她送回去后与左易两人在屋顶上一同坐着。天上的霞光瑰丽,街道上的市民们都忙着回家,小贩们收着摊子,喧嚣的闹市,才是人间烟火地。

左易望向蓝丽丽,见她黯然神伤,问她:“嫂子可是思念三哥?”

蓝丽丽把下巴搁在膝盖上,看着林立的重楼叠阁,说:“小七,你三哥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和他是怎么相识的?”

左易摇摇头。

蓝丽丽缓缓说道:“我是一个女盗贼,他却是朝廷四品官员,我怎么也想不到这辈子会和他在一起。”

“那天,我受人之托去偷严瑾瑜府里的第二天面圣的奏章,拿到手后我上了屋梁,我看见他,一个憨憨的书生在那背诵着奏章。案板上的所有严瑾瑜面圣和处理过的奏章,他那夜一字不落地背了下来。”

“当时,他才刚刚进太傅府。我临时起意想戏弄他,把那些奏章都掉了包,然后走了。过了几日,我再去太傅府时,看见他在手写掉了包的奏章,那可是整整一案板啊!可以说是严瑾瑜的毕生功夫了。”

“我守着他,我倒要看看他什么时候停止,没想到他不吃不喝,连坐五天,不分昼夜,硬是默写完了所有奏章。你三哥虽然在武艺上没什么才能,但是在治国理政上我相信他一定是块宝玉,从那以后,我就看上了这个憨小子,他的坚毅令我佩服。”

左易点点头,笑着说:“三哥的确如此。”

蓝丽丽接着说:“后来,我把自己化作一个落魄的贵族孤女,下雨天给他送伞,晴天为他遮阳,夏天给他送酸梅荔枝水,冬天送黄豌糕。再后来,我知道严太傅爱砚,把偷来的著名宝砚——青玉蝉砚送给了他,此后便与这憨小子结缘。”

“那三哥之后是怎么知道你的身份呢?”左易问。

蓝丽丽哈哈笑了一声:“你三哥那个憨子,其实有时候也不憨,那五天里,我一直在房梁上看着他,期间睡着了,被他瞧见,只是一直没说破。”

蓝丽丽转头望向左易,说:“所以,你看,缘分真的很奇妙。”

嫂子这话似乎意有所指。

【南诏】

月稀,南诏通往帝京的小路上坑坑洼洼,一名骑士正不停鞭地乘着快马,“嗖”地一声,有暗箭从他身后穿过,要取他性命。骑士扭头,红了眼,吆喝着马儿,加快了速度。

可后面的暗箭蜂拥而来,终是百发中了一支。骑士忍着疼又在马背上坚持了好几分钟,但脸色逐渐发紫。

后面的刺客悉悉索索:“头,还要不要追?”

为首的刺客,长着一双倒三眼,显得十分凶狠:“不用追了,中了妖棘子的毒,哪还能活命。”

五米开外,那骑士果然倒地。

妖棘子,南诏人,喜欢把自己的脸画成妖状,善用毒术,而且在攻击女人后常将其毁容。好在这个骑士是男人,要不然死了都辨认不出来是谁。

南诏边塞之地,烈日下,高挂着杨家军红色的军旗。帐篷内:

“禀告将军,那小子已经没了。”说话的这人正是倒三眼刺客,原来他也是杨家军一员。

“嗯。”坐在龙武椅上的将军与另一人正斗着蛐蛐,这个将军一头白发,脸上生着不少皱纹,年近花甲,他就是让杨长平头疼的姜勇胜。

“玉谦镖的其他人呢?”

倒三眼刺客唯唯诺诺地说:“将军,玉谦镖的其他人并没看见所载的货物是什么,他们武功高强,背后又有官府撑腰,我觉得…”

“官府撑腰?官府见到将军还不是要低半个头!”姜勇胜对面的人嘲讽道。

倒三眼瞧着姜勇胜的眼色,便也明白了,于是说:“属下这就去办。”

“皮子,办不好你也不用回来复命了。”倒三眼抬腿走时听到将军这话,腿一阵打颤。

皮子忧心忡忡地走在路上,后面的随行士兵对他说:“头,这可如何是好?玉谦镖的人个个武艺高强,参与其中的就有十五人,就算是我们把他们全干了,玉谦镖的两个总镖头哪会和我们过得去?到时候他们一来报复,姜将军肯定不想引火上身,那我们岂不是…”

倒三眼望向他,说了四个字:“军令难违。”

其实皮子心里也不是不清楚,玉谦镖是天下最大的镖门,光镖师就有一两百号人。玉谦镖门以两位总镖头的玉珏合并为令走镖,两位总镖头——礼镖头端溪、德镖头容且峰,都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侠,若杀了他们手下的镖师,恐怕要被他们下追杀令。

“头,查到了,十五个镖师现在住在谷真关的一家客栈里,他们现在手上还有一镖,估计干完之后就会回北门,等他们回去可不好办事了。”派出去的斥候回来说。

“好,即刻出发!”

【北门】

北门那头,新来的刑部侍郎李德淮因为严迟仁一案绞尽脑汁,他的心里可是一直忐忑不安。

镇国大将军悄悄来到北门查案,丞相又下令严抓此案。这个案子就像烫手山芋一样,刑部和大理寺没一人敢碰,偏偏是他被下了旨来查此案。这官场上,哪有办不办得好,只有得不得罪人,就算事办好了又怎么样,只要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还不如不办。

严迟仁是太子太傅的干儿子,又和镇国大将军有关系,倘若他真牵涉此案,还不引起朝廷一场轩然大波?可听丞相的意思,又是一定要断定他有罪。

哎,这年头,官真是太不好当了……

“大人,北门玉谦镖总镖头在外头等着拜会您,见还是不见?”旁边的小吏把李德淮从思绪里拉了回来。

“他来做什么?”

“回大人,地方镖局总是喜欢拉拢朝廷官员,好扩大自己的排面。”

李德淮想了想,便让小吏放人进来。

“草民容且峰参见大人。”

只见那人身高达九尺,鼻如悬胆,伏犀贯顶,拳若铁石,又听他声音雄厚,定是习拳之人了。

“你找我有何贵干呢?”

“草民是来报案的。”

“报案你找官府,怎么到我这来了。”李德淮愠怒。

容且峰抱拳说:“草民丢失的信物,怕是与大人调查的案子有关。”

“哦?”

李德淮盯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草民丢失的是玉谦镖镖头珏——德珏。”

“这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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