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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拾芥

琥珀拾芥

江上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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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潜力佳作《琥珀拾芥》,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齐洺穆承彧,也是实力作者“江上鲤”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娘俩隔着屏幕,沉默了五秒林莘挂了电话,枯坐许久她从小在外公外婆家长大,从幼儿园直到出省上大学而她妹妹林艾,则从小跟着在省会城市开公司的爸妈一眨眼林莘就结婚了,她和那一家三口之间,已没剩太多感情可维系没有基础,也就谈不上修补五年前,外公中风后不能讲话了林莘曾仿照电影《蝴蝶效应》,拿着本字典,一页一页翻过去,叫外公说想说什么话时就眨眨眼当时外公摇了摇头,给她一个意为“没必要”的眼神原......

来源:   主角:   时间:2023-02-08 15:19:14

小说介绍

最具潜力佳作《琥珀拾芥》,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齐洺穆承彧,也是实力作者“江上鲤”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娘俩隔着屏幕,沉默了五秒林莘挂了电话,枯坐许久她从小在外公外婆家长大,从幼儿园直到出省上大学而她妹妹林艾,则从小跟着在省会城市开公司的爸妈一眨眼林莘就结婚了,她和那一家三口之间,已没剩太多感情可维系没有基础,也就谈不上修补五年前,外公中风后不能讲话了林莘曾仿照电影《蝴蝶效应》,拿着本字典,一页一页翻过去,叫外公说想说什么话时就眨眨眼当时外公摇了摇头,给她一个意为“没必要”的眼神原......

第1章

小说:琥珀拾芥 作者:江上鲤 角色:齐洺穆承彧 火爆新书《琥珀拾芥》是由网络作者“江上鲤”所编写的古代言情小说。小说内容概括:这个暑假,林莘和闺蜜大婷一同二刷了大理,她俩上一次去云南还是大学时期。故地重游加上采风,住了一个月。在机场候机时,林莘翻着一本《苏东坡文集》,正读到《书墨》这一页:方求黑时嫌漆白,方求白时嫌雪黑,自是人不会事也。这话描述了人的一种不满足的状态,有的人想要黑色的时候嫌漆的颜色太白,想要白的时候又嫌弃雪... 琥珀拾芥

迷津渡(一) 在线免费试读


林莘(shen)出生在东部某个沿海城市,是个没什么上进心的美术老师。她上课时穿戴着精挑细选过的汉服与发簪,到了寒暑假就出去旅行。

物欲不多,从不开培训班。

因为疫情的关系,也没敢去国外。这个暑假,林莘和闺蜜大婷一同二刷了大理,她俩上一次去云南还是大学时期。故地重游加上采风,住了一个月。

在机场候机时,林莘翻着一本《苏东坡文集》,正读到《书墨》这一页:方求黑时嫌漆白,方求白时嫌雪黑,自是人不会事也。

这话描述了人的一种不满足的状态,有的人想要黑色的时候嫌漆的颜色太白,想要白的时候又嫌弃雪有点黑。

林莘轻轻叹口气。她合上书,发信息叫骆淮棋也从隔壁城市过来,去她娘家的一套海边别墅会合,好久没见老丈人丈母娘了,一起聚聚吃个饭。

是的,林莘与骆淮棋已经结婚两年了。

骆淮棋与她是高中校友,人长得一副“青年才俊”的架子,模样周正。其母在十几年前举全家之力送他出国留学,住房和几个临街店铺几乎都卖光了。结果骆淮棋这人,回国后似乎也并无所成。

骆淮棋在林莘对生活感到心灰意冷的那年趁虚而入,每天堵截,准点送早餐送了一年,“精诚”所至,终于做成了半个上门女婿。事实上连隔壁城市那套婚房,都还是林莘外公出的全款。

在林家这套海边别墅里,三个家政阿姨每天只来六个小时,下午两三点阿姨一般不在。通常这时候,林父在公司,林母在会所打麻将。林莘下了车,给她娘家人捎带了些她在云南亲手做的工艺品。她把修长白皙的食指靠上去,指甲晶莹,并无其余修饰。指纹锁报:“欢迎回家!”

林莘在玄关放下行李,坐电梯往二楼的客厅走去。

这一看不打紧,再一看

——她丈夫骆淮棋和她亲妹妹林艾,两个人正在侧厅的沙发里,半坐半躺着。

阳光照到了这两个她熟悉的人的头顶上,气氛一片暧昧旖旎,不可言说。

林艾今年在某知名医学院大五在读,素日里艺高人胆大。林艾读书,从小到大是一天补习班也没上过,凭天赋就上了985。

林艾长得和林莘不像,一个像爸爸一个像妈妈。但林艾也颇有几分颜色,有时候还会应约去漫展cos动漫角色,这天她梳着双马尾,下半截头发是粉色的。

林莘心下一窒,沉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骆淮棋这时才发现有人进来,且似乎还是他老婆。

他从沙发上站起说:“……验,验血糖。小艾这里,正好有家用的测试针。”

林莘见他手指明显发颤,有口无心地说了句:“结果还好吧。”

骆淮棋不自然道:“……好的,一切正常。你知道的,你家尺度深,你房间网络信号不好,我这才出来的。”

林莘哦了一声,心下却冷笑。

其实,对方是不是三心二意,她是能察觉到的。

骆淮棋往日看林艾的眼神,她是懂的;而林艾也曾说过:“将来要找个姐夫这样又给洗脚又给剥石榴的老公”,她也是懂的。

林莘之前也见过骆淮棋和林艾一起在线上打游戏。林艾玩的法师并不完全需要红buff,可骆淮棋把buff打到最后一丝血条时,林艾却一扇子把红收走了,而骆淮棋的打野刀cd那时已经冷却,但他并未使用。林莘笑笑:“你为什么让给她?”骆淮棋来了一句:“你不懂游戏。真要有点什么,也不会当着你面”。其实这个游戏,四五年前林莘玩到巅峰赛1900分才卸载,比他高出两个段位还不止。这个游戏的细节,她比他懂。

骆淮棋最近一次在社交平台发林莘的照片,是林莘与林艾不远不近的家庭合照,他配的文案是:我老婆与我小姨子,甚至还有一张林艾单独的背影照。

蛛丝马迹。可悲可叹可嘲。

嘲骆淮棋,也嘲林莘自己。

其实,林莘从小到大是学校的门面担当。学校但凡有需要出镜的活动都会找她。哪怕为数不多的几次军训,教官也都叫她做那一届的护旗手。她每每耀眼到全校瞩目。

林莘的外公每天亲自上下学接送她,她“根正苗红”地长大了,她初升高是按总分排名保送到的省重点,她高考的专业排名是美院那一届的全国第三名。该有的算基本有了,如同小时候英语老师经常夸赞她的“Excellent”。

可这样一个标签是“Excellent”且绝美的女孩,今天回家却见到了这扎心一幕。

一股寒意没过了林莘的四肢百骸。她知道,不是每个人的灵魂,都经得起深究。无论她算不算够好了,可那些表象的东西,林莘有的,林艾也有。甚至林艾医学院还没毕业,比她还更年轻、更有朝气一点。

对于不知足的人来说,永远山外有山,永远人外有人。林莘又想起了今天上飞机前看的那页书,好强的讽刺。

她想了想,说失望是有的,但却也没有特别伤心。这天,她没再说什么,只给予骆淮棋沉默,以及给自己要不要离婚的思考时间。与他辩驳,不再有意义。

骆淮棋察觉到尴尬,回了隔壁城市。林莘不想随他回去,觉得憋屈。她想着在这座城市多住几天,多陪陪外公外婆,也好。

随着骆淮棋一走,姐妹俩就回到了三楼走廊两头各自的房间。

林莘的房间里有一排上锁的柜子,里面满满当当的,是同一个人送给她的东西。

送这些东西给她的人叫齐洺,是她的发小。齐洺是与她同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根正苗红”。他沿路保送,沿路拿奖学金,拿到习以为常。二人几乎穿一条裤子长大,从她的七岁一直要好到了她的二十六岁,从他的九岁要好到了他的二十八岁。

她抽屉的相框里,有齐洺小学合唱队的西瓜头加额头一朵小红花造型的照片。照片里他小脸被老师打了两片重重的腮红,那个合唱比赛她也参加了,他们不是一个队的。他在台上时,她在台下;她在台上时,他在台下。这小学照片,她曾经看一次失笑一次。然后依次是齐洺逐渐长大的照片以及二人的合照,就这样一直到了他博士阶段。

齐洺去米国读化学是拿了国奖出去的,半公费状态,真正几十万里挑一的人才。可天有不测风云,有一天深夜,他在从学校实验室开车回住处的路上,被一群外国人枪杀。

刚接到噩耗的时候,林莘心痛得难以言表,当时连五脏俱裂这个词,也不够形容。事发几个小时前,齐洺还刚和她通过视频电话。

当时事发的一星期后,林莘戴着墨镜,穿着一身黑裙子,陪齐洺家人一起处理后事,她亲眼瞧见了他家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肝肠寸断模样。

齐妈说:“诶,这孩子没出国的时候,每天三句话不离就是吃饭、读书和莘莘你啊。他走的时候,皮夹里还放着和你十四五岁时照的大头贴。你小时候送他的手表,他找手表店修了不下三四次……阿姨觉得很遗憾,这一辈子,是吃不到你俩的喜酒了。莘莘,你以后,可要好好的呀。”

林莘听了这话,心下震恸。这些都是齐洺从没有告诉过她的事。回家后她在自己房间里待了很久,从天黑坐到天亮,又从天亮坐到了天黑。窗外四季景色无声变换,只有她还在原地。

整理他留下的遗物时,她才发现,原来这个房间,已被齐洺的东西占满了痕迹。譬如她在二十岁生日时收到过齐洺送的一支琥珀簪。而那几年,它竟然只是安安静静地躺在一个红木匣里,从未被她佩戴。

传统文化在那一年还未达到现在如此被广泛弘扬的状态。且二十岁时的林莘,只是一个整天泡在画室的画痴。一直到齐洺去世了,林莘才意识过来,原来送簪,是欲求对方为妻的意思。

而这层领悟,因为迟到多年,因为阴阳两隔,而更加显得痛彻心扉。

齐洺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了他二十八岁那一年。除了发表了几篇SCI论文,他的人生规划,其实还有很多,都还没来得及实现。

林莘和齐洺,以“最好的朋友”之名,相处了将近二十年。她看起来还是每天还在继续正常地生活,可她知道,内里已经是一天比一天沉沦,这种煎熬不但没随着时间缓解,还每日剧增。后来,林莘为了配得起齐洺送她的那枚琥珀簪,而穿起了汉服。

大学期间林莘谈过一个北方男朋友小穆,当时是互相喜欢的,但中间或多或少因为齐洺的关系,最后也没成。

这唯一的前男友小穆曾经问她:“你相信男女之间有纯友谊吗?”

也不知是质问,还是理性探讨。

当时的林莘回答:“两个互相没有好感的人,做不了这么多年的好友;但两个把对方的一言一行都往风月之事上去揣度的人,同样也做不了这么多年的好友;结论是这一点好感,不足以成为恋人。”

林莘当时觉得自己说得特别坦荡。真正的青梅竹马,比起暧昧,本就是更接近于一种陪伴和习惯。

可她后来才懂,将近二十年的陪伴和习惯,这是一种被远远低估了的力量。

小穆后来因为齐洺,醋到实在受不了了,就去了祖国的西北村落当村官,至今未婚,至今未回城。他是个好官,有时候同村民一起喝当地的烈酒,盛情难却。喝醉了偶尔还会打电话给林莘。

林莘心平气和地想,人生大约就是如此吧,渣过人,便会被渣。她和骆淮棋分房睡很久了,她总觉得骆淮棋一走,她睡得还更安稳些。

三天后的早晨。

林莘忽然被电话吵醒,那头传来她妈妈的声音:“快来外婆家吃饭。把林艾也叫醒一起来。”

林莘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好”。

她揉了揉眼,支楞着从床上起身。忽然觉察她妈妈刚才声音不对劲,就又回拨过去问:“——是什么饭?”

林妈说:“你外公,今天凌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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