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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科幻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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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吃年糕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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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主角:   时间:2022-10-05 18:57:35

小说介绍

《小小的科幻随想》小说介绍 两篇关于科幻的随想,一个是在物质去除化下对人存在定义的讨论,一个是思考费米悖论有感,简单讨论,可能没有深究,不喜勿喷。书中主要讲述了:两篇关于科幻的随想,一个是在物质去除化下对人存在定义的讨论,一个是思考费米悖论有感,简单讨论,可能没有深究,不喜勿喷…… 《小小的科幻随想》免费试读免费试读 空间传送。这是他们很早掌握的技术,至少在母城中早已平平无奇。那有没有可能.......

第1章

《小小的科幻随想》 小说介绍

两篇关于科幻的随想,一个是在物质去除化下对人存在定义的讨论,一个是思考费米悖论有感,简单讨论,可能没有深究,不喜勿喷。书中主要讲述了:两篇关于科幻的随想,一个是在物质去除化下对人存在定义的讨论,一个是思考费米悖论有感,简单讨论,可能没有深究,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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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传送。这是他们很早掌握的技术,至少在母城中早已平平无奇。那有没有可能......这些暴乱粒子也可以通过空间传送来运输呢?从红教堂出来后,梵伽失神地下了山,此刻正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散步,却被这个略显荒唐的想法逗乐了。她自顾自地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粒子是无法自行空间传送的。

所以,这个想法成立的先决条件是,首先要有一个地外文明。

可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不知道向太空发送了多少艘搜寻舰队,得到的也不过或是石沉大海,或是杳无音讯罢了。还是换一种思路吧,不要在这里钻牛角尖。她晃了晃头,努力地把这个设想从脑袋里赶出去。

衣角好像被人从左侧用力拉了一下,梵伽转过头,猛地撞进了一汪如火一般摇曳地恣意燃烧着的红瞳中,好似夕日的太阳放进灯盏里的鲜艳的血,又恰如她在教皇房间里看到的在修女军团背后熊熊燃烧的圣火。这是希望的颜色啊。她在心里默默感慨着。从边境来的孩子,正是她让自己改变了从前的想法。是的,即便是将代价量化到最小,对于种族中的个体来说,悲伤从不曾消失,唯一的办法只有将他们身上的枷锁取下。她现在正为此努力着。我们勇敢而坚强的同胞值得这一切。

打心底讲,她来找她,她是开心的。

“前几日你还避我不及,怎么想着今天来找我?”梵伽浅淡的眼眸深处荡开细细的涟漪,将愉悦慢慢化开来在心里慢慢晕染。

“这不是打巧撞上了吗,谁特意来找你啊。”时欹撇了撇嘴,对她的自作多情甚是不屑。“再说,你这一身这么显眼,想让我不看到都难。”

梵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误,本来是要换上便衣出门才对,可是她刚才被那怪异的现象搅得脑袋生疼,也就顾不上这些了。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答应我的,不会是骗我的吧。”时欹斜睨着眼角,用手支着脑袋半信半疑地瞥着大主教。

“我是答应过你,但是能不能成功就不知道了呀。”梵伽笑眯眯地回望着她,悄悄掩去眼角的倦色。

时欹瞪大眼睛,有些恼怒地盯着她半晌。从那双燃烧的眼睛里,梵伽看到自己正在火海中游弋,连倒影都深深刻进了她古井般无波无澜的心底。随之而来的是一声轻哼,时欹扭过头不再看她。

“到底是空头支票罢了,你这人还真是狡猾。”时欹迈开步子打算离开,却被一把拉住。

对上的是梵伽无比认真的神色,连那双浅浅淡淡的眼睛都挑染上了丝丝光晕,天然的雾感从瞳孔氤氲开来,倒无端生出几分圣洁之感。

“以战争女神的名义起誓,我答应过你的便不会食言。背负枷锁并不应该是人类所要妥协屈服的命运,即便是将要踏上刑场,也应该是摆脱一切的释然,幸福而快乐地,坦然而无畏地面临毁灭。战争所带来的痛苦足够换取几千年的黄金了,我们不应再接受这种共生的痛苦,带着镣铐是永远无法起舞的。因此,在这里以我之名,请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整个教廷。努力是不会白费的,然而果实是需要时间沉淀酝酿的,所以请再等一等,好吗?”

时欹怔怔地,不知在想什么。良久,她才甩开梵伽的手,转身朝前走去,声音闷闷地说道,“我只是随口一说,你没必要起誓的。”

梵伽从后面慢慢跟上,望着她盛放在背后大朵大朵微红打卷的发丝,回想起在边境的日子。

......

“我们到了,主教大人。”从裹挟着永冻冰的碎渣的冻土中化开一个直径约八米的球体,红衣主教与她的随从自地底缓缓上升,最终踏上了边境战区冷冽的土地。远方冰川上吹来彻骨的山风,经由表面覆盖的皑皑白雪愈演愈强,冷刺刺地深扎进每一个来访者的心里。风雪席卷,这便是动荡而苍凉的边境。主教清幽的灰色瞳孔无端骤缩了一下,仰头望向刀锋一样尖利峭拔的雪山之顶,从悬崖高处倾泻下来依稀可见的淡蓝透明的流动的屏障,洋洋洒洒铺开来,将整个边境如蚕茧一样包裹了起来。时不时回荡的低沉的轰鸣声正是同心同根的臣民与咆哮怒吼的粒子流作战的标志,两股力量的交织在厚厚的流体屏障上碰撞出微蓝的漩涡,每一次撞击都以生命为代价,这是永远在边境奏响的一支哀歌。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古老的战歌在脑海中吟唱,淡蓝色的战鼓咚咚作响,这是边境,是人类坚信的永远不会倾覆的高耸巍峨的堡垒。

“指挥部在哪儿?”梵伽眯了眯酸涩的眼,询问面前的引路人。

“战区的辐射太强,传送点通常落在边境与卫星城的交界处,您去指挥部的话,驾驶飞船恐怕还需要1小时24分32秒。”引路人微微躬身,滑动手环,解锁一架小型客运舱。

“请。”

......

“听说边境区最近爆发了边民起义?大大小小算下来有十五次了吧,到底怎么回事?”一上飞船,梵伽脱下白色防风篷,皱着眉头责问驾驶飞船的中士。

“是的,但是边民的兵力并不强,很快便被军方镇压了。”

“那些起义的边民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您也知道,在边境是不被允许设立审判廷的,对于被镇压的边民也只是缴械武器,将他们集中在一个村庄由士兵看守。”

梵伽微微松了一口气,将边民送上审判廷才是她最不想看见的。“凡事必有其因,不解其因,盲目裁决,是一大忌。”这是她初入教廷得到的训导。

“‘凡对他人有所贡献的,不该剥夺他与生俱来的一切权利’这句话是这么说的吧,主教大人?”中士咧开嘴憨厚一笑,梵伽点点头,以微笑回之。

“弄清楚他们的诉求了吗?”

“他们要求解除老人的连通器。”说到这里,中士的表情有些复杂,“据我们调查,这些起义的边民大多是刚刚经历亲人死亡的服丧人。”

“解除连通器吗......”梵伽抿了抿嘴角,略有些不悦,“为每一个人佩戴连通器,初衷就是为了替我们的其他同胞减轻负担,这是每一个人的荣耀,更是每一个人的义务。”

“唉......只是有些时候确实也是残酷的。”中士欲言又止,长叹一口气。“死亡来得毫无征兆,有时是一家人整整齐齐吃饭的时候,有时是小孩子躺在床上安静地听睡前故事的时候,有时又是分别时正手拉手叮嘱的时候......说实话,这种诉求其实可以理解,毕竟在边境受到辐射的影响更大,边民的平均寿命远比在卫星城与母城的人短得多。”

“分配是公平的,这是我们族群不可避免的命运。”梵伽面无表情地回答。

“到了指挥部,找个机会让我见见领头人吧。”

......

“这就是边民起义的领头人,总共十五次的起义都是他们策划的。”指挥官拨开光屏上繁杂的审批文件,点开一张照片。“这两个人分别是退役的将军和被剥夺头衔的士兵。”梵伽凑近了仔细看,照片中的两人端正的坐在一起,男人年龄稍大,坚毅的面庞是她曾经所见过的,而年轻的女人有一双火一般的红瞳,隔着照片便可以感受到从那双眼睛里喷薄的充满生机的怒火与激情。梵伽的心在某一刻忽地停住了,转而是猛烈而无法抑制的跳动,仿佛是神谕在宣告希望的来临。她握紧拳头,冷声问指挥官:“他们十五次的诉求每次都是一样的?”“是的。”“现在能见他们吗?”“他们在村庄里,刚才派人问过了,他们已经同意与您会面了。”

到达村庄前,梵伽从没有想过,会面是这样的。只有年轻女人站在门口接她,简单地礼节性握手后,她冷冷地睨着梵伽,毫无说话的打算。

梵伽轻叹一口气,“听说你之前是士兵?”

女人微微点头。

“为什么想去前线?”

“我的祖辈都是练家子,去前线战斗被认为是无上的光荣。”

可惜了。这么好的身手却最终被剥夺了头衔。梵伽有些好奇。

“那为什么又被驱逐?”

“我未经允许擅自解下了军中伤员的连通器。”

嘶。这可是大罪。幸亏她出生在边境。梵伽倒吸一口凉气,看来她低估了这个女人的勇气。

“布雷弗将军怎么没来?”

身旁的女人忽然停住脚步,表情隐忍。过了一会儿才从嘴缝里挤出一句话:“布雷弗将军生病了,恐怕没办法接见您。”

“生病了?怎么病的?”梵伽有些惊诧,明明她在照片里看到的男人还是那样精神,一如十年前在边境的初见,那时他还是一位对教廷忠心耿耿的年轻将军。

“因为生命能量不足。”女人转头看向她,燃烧的赤红色眼珠紧盯着她苍白的面庞,语带讥讽,“您可能无法理解吧?毕竟您受主的庇佑,永葆年轻的容颜与比凡人长得多的寿命。”

一瞬间,梵伽感受到了气氛开始变得紧张起来,这才是谈判的真正开始。她摆正神色,严肃地说:“‘每个人在主的面前都是平等的,你我皆为恩赐下幸福而安详的凡人’,正是因为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我们身上都背负着一份不可推卸的责任,哪怕死亡来临也无法令我们动容。正因为我的生命更长,我所承受的能量压力就更大,居住在卫星城以及母城所有的臣民都是如此,对于我们的种族来说,这是目前的最优解,我希望你能明白。对于亲人死亡的悲痛,我表示深深的哀悼,所有人都是为战争作出贡献的人,我坚信最终的胜利将属于我们。”

“可是战争又什么时候可以停止呢?主教大人,您所说的最终的胜利又在什么时候可以到来呢?”女人转过头,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这场战争是永无止境的。即便我们获得了一个又一个胜利,可是战争却依旧会来临,主动权不在我们,而在对面那不知何物的力量,只要那力量存在,我们便永远得不到解脱,悲剧便永远不会消失。”

“可是,如果照你这么说,解开连通器,屏障的能量便会不足,一旦暴乱粒子入侵,所有人都可能在一瞬间被毁灭,到时候人类将面临不可逆转的毁灭命运,我们的文明就真的完了,我不能拿所有人的生命做实验。”

“如果人类终将灭亡,现在也不过是死刑的缓期罢了。”

“可是在缓期中,或许可以博得获释的可能。一旦死期提前,便什么都来不及了。”

“你说的并非没有道理,但这与我的诉求没有冲突。按照总量不变的原则,即便解开老人的连通器,只要在一些具有承受能力的人身上适当增压也不是不能做到的吧?”

“可是,在痛苦与责任被共享的前提下,消除一部分人的痛苦,显然会动摇到整个群体的信仰坚定度。”梵伽摇摇头,此刻她的内心在剧烈翻滚。

“主教大人。”女人抓住梵伽的手,一瞬间,一种不同于她本身的热度覆盖了她的整个手背,滚烫得令她颤抖。那双眼睛仿佛太阳在呓语,绝望的波澜下是苦苦挣扎的希望的微光,带着微弱的恳求,“难道我们除了接受在痛苦之中被慢慢折磨的命运,就没有别的可能了吗?”

执着的呼唤在雪山漏出的第一缕微光中发生了丁达尔效应,那一刻她看到了希望的形状。

“或许,或许,”主教的声音抖得厉害,因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是对的,“或许人类能够摆脱这种命运,在死亡的阴霾下获得短暂的快乐?”

“这是所有人都希望看到的。身为神的代言人,这是您的义务,不是吗?”

“但这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我答应你,但并不能确定......”

“有您的答应,我就心满意足了。”

即便是这样也无法消除根深蒂固的怀疑,梵伽知道女人这么说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打定心剂。

“不,这并不是我的义务,而是我的权利。”

女人微微张大了眼睛。

“你叫什么名字?”

“A-17,我的编号。”

“没有名字吗?”

“没有。”

“17啊......那么,从此以后,赐名你为时欹。”

女人歪着头思考了一下,转而轻笑一声,“怎么,主教大人也觉得生不逢时?”

“不,”梵伽认真地一字一句说,“我是想告诉你,即便时代是一块摇摇欲坠的悬崖上的石头,人也是不会倒塌的。”

......

梵伽猛地摇摇头,快步跟上了前面人的步伐。时欹正停在商店的玻璃橱窗前,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散发着荧光的光球。

“这是什么?”

“传送器,你想要吗?”

空间传送。这个问题兜兜绕绕又回到了脑子里,梵伽的头皮又开始微微发麻。算了,再找个时间问问教皇大人吧。

“这个给你。”梵伽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火红的传送光球递过去,“这可比市面上卖的好用多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用了。”火红的光球配火红的希望,是多么的合适。

时欹默默接过,有些不解地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梵伽顿了一下,“因为,你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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