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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是个祸水

池鱼yo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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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是个祸水》小说介绍 【强强,双恶人,破镜重圆,权谋】后宫众人斗来斗去,无非是为了圣恩荣宠。可封御清不稀罕,她是羽国唯一的公主,这世上怎会有她没见过的荣华。众人皆道她不过是羽国为了自保讨好元冶的弃子,怎能敌得过那后宫佳丽三千,却不知她和元冶之间,早已容不下旁人。尊贵的南湘皇帝,不过是她的裙下之臣。——或许在封御清的一腔真心被践踏的时候,这段荒诞的感情就应该结束了。“殿下不是说,要和我永远在一...

来源:   主角:   更新: 2022-11-28 15:2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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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是个祸水》小说介绍 【强强,双恶人,破镜重圆,权谋】后宫众人斗来斗去,无非是为了圣恩荣宠。可封御清不稀罕,她是羽国唯一的公主,这世上怎会有她没见过的荣华。众人皆道她不过是羽国为了自保讨好元冶的弃子,怎能敌得过那后宫佳丽三千,却不知她和元冶之间,早已容不下旁人。尊贵的南湘皇帝,不过是她的裙下之臣。——或许在封御清的一腔真心被践踏的时候,这段荒诞的感情就应该结束了。“殿下不是说,要和我永远在一...

第1章

《公主她是个祸水》 小说介绍

【强强,双恶人,破镜重圆,权谋】 后宫众人斗来斗去,无非是为了圣恩荣宠。 可封御清不稀罕,她是羽国唯一的公主,这世上怎会有她没见过的荣华。 众人皆道她不过是羽国为了自保讨好元冶的弃子,怎能敌得过那后宫佳丽三千,却不知她和元冶之间,早已容不下旁人。 尊贵的南湘皇帝,不过是她的裙下之臣。 ——或许在封御清的一腔真心被践踏的时候,这段荒诞的感情就应该结束了。 “殿下不是说,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他还是不懂,他们之间遥远的,从来不是距离。。书中主要讲述了:【强强,双恶人,破镜重圆,权谋】 后宫众人斗来斗去,无非是为了圣恩荣宠。 可封御清不稀罕,她是羽国唯一的公主,这世上怎会有她没见过的荣华。 众人皆道她不过是羽国为了自保讨好元冶的弃子,怎能敌得过那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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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湘的王城南宁,樱花漫天。每至春日,前来观光赏景的文人雅士络绎不绝,而樱花酒也成了当地特色。

南宁著名的酒楼中,封御清正悠哉悠哉地吃着糕点,神色如常,反倒是追上来的封御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颇不自在。

“不过一年半,三哥便不认我这妹妹了?”封御清摸出随身的手绢,装作掩泣。

“怎么会?只是你我如此做派,岂不有些逾矩?”封御煊连忙解释。

封御清啧了一声,抬手给封御煊斟了杯酒:“当年三哥不觉得元冶只是个文弱书生,如今倒怕了他不成?”

此一时彼一时,如何相提并论?

封御煊见她口无遮拦,竟直接在南湘首都直呼天子名讳,连忙要上前捂她的嘴,谁知这一倾身便掀倒了酒壶。

美酒的醇香刹那沾了满袖。所幸他们的座位选在了二楼,并未引起太多注意。

封御清盯着地上的酒壶,神色惋惜,随即笑出了声:“三哥还真是一点没变。”

“比不上你逍遥自在!”封御煊没好气地道,学着她的模样也靠在栏杆上。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封御清沉默了一会儿,压低了声音:“看到对面那个带兜帽的人了吗——这城中到处是元冶的眼线,左右是瞒不住他的,倒不如光明正大些。”

封御煊观察了好一会儿,却也没看出什么可疑之处,不得不惊叹于南湘人的伪装:“那戴兜帽的真是眼线?”

“那自然……不是。”封御清弯了弯眉眼,在锦垫上笑得花枝乱颤,“我只是觉得,那兜帽很像你在边塞带给我的那顶。”

在封御煊恼怒之前,封御清终于正色起来:“好啦,不用找别的地方。你也知道元冶此人,心眼小的连根针也容不下,回去又要兴师问罪,搞得我像见不得人似的。”

封御煊点一点头,算是理解她的难处。

这世上同封御清最亲近的人不过两个,可惜淑妃也不在了。封御清悲观地想,她大抵从始至终只有这一个哥哥。

羽国当今君上同她的关系与其说是兄妹,倒更像是父女,更遑论早已死在阴谋算计中的靖王。

所以远离权力中心,在某种程度倒也算是件好事。她的母族乔家,便以全族的性命为自己的野心付出了代价。

“清儿?”

封御煊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你没有什么别的想问的吗?”

“我问了,三哥就会告诉我吗?”

“那是自然。”

封御煊不会对她说谎,封御清很清楚这一点,她斟酌了一会儿,这才发问:“羽国此次可是有求于南湘?”

“是。”封御煊回答。

意料之中。

封御清吸了口气,任由自己歪在栏杆上,目光透过空隙向下望去,却瞧见个有几分眼熟的身影。

谢翩翩?

这倒是在意料之外了。

“怎么了,清儿?”封御煊瞧她眼神一亮,也顺着她的目光向下看去。

“无妨。”封御清抬脚轻轻踢了他一下,“这种事情封御君叫你来也就罢了,怎叫的动林於那老顽固?”

羽国可以一天没有帝王,却不能一天没有林於。前君上还在世的时候,这话便已口口相传,虽只是戏称,却也不无道理。

不说整个羽国,羽都没了林於,决计还是要震上一震的。

“你又不是不知……他林於若是不愿来,哪有人敢说他半句。”

封御君是林於一手推上皇位的,与虎谋皮,总要付出代价。虽说这些年借着各种由头削弱他的势力,但终归是两朝重臣,治标不治本罢了。

“林於自愿的?此事有如此重大?”

还是说,林於有什么别的目的?

封御煊难得露出些苦恼的神情,他拽了拽自己有些沾湿的袖口:“是关于初日谷的事,关于西部一直有很大的分歧。”

“算了,三哥还是不要同我说了。”

“清儿,只有你能说服元冶了。初日首领行踪不定,若是失去南湘的支持,现在的羽国面对西疆根本毫无胜算……”

封御清的睫毛颤了颤,心中烦躁难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不会那样做的,我不过是南湘的弃子,他封御君也就这时候能想到我了。”

长兄如父,封御君曾是她最信任和依赖的皇兄,她爱他敬他,可从始至终他想要的都只有皇位。

他是如此,元冶亦是如此。

“我知道你对君上有怨,可……”

“封御煊,别说了。”

这是有记忆以来,封御清第二次叫封御煊的全名,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她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时月上枝头,仲夏夜的风竟也吹得人身上发凉。

“封御煊!”

少年提着壶酒,正欲从宫墙翻出,谁知却被逮了个正着。

“哎哟,姑奶奶,你小点声。把母妃吵醒了谁都别想好过。”

“你给我下来!”

“得嘞。”封御煊见她没有要收住声音的意思,只得无奈又下了来。

“你今日为何要上请去西疆?”

“林督主还真是什么都跟你说。”封御煊小声嘀咕着。

“我听见了!”封御清秀气的眉头一皱,用手扯住他的衣袖,防止他开溜。

“那你先松开我行不行,我又不跑。行行好呗,小祖宗,你先放开我。”封御煊果断高举双手投降,只可惜提着壶酒,看上去吊儿郎当,说的话实在没有信服力。

“不行!”她的眸中带着水光,“我和母妃都在羽都,你去那荒郊辟野的西疆作甚?这世上哪有自请远离王城的郡王?”

“封御夜不也去过凉城镇压流民……”封御煊试图狡辩,见她落泪又实在于心不忍,用指尖擦拭她的眼角,“好了,好了,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皇兄不让我喝酒。”封御清努了努嘴。

“不过让你喝一小口,封御君他从哪里知道去?”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不止一口。

“异族血统不入东宫,那我留在羽都能怎么办啊,清儿?要我去做简王那样纵欲享乐之人,我可不要。”

他叹了口气:“倒不如去西疆自在些。你不是同万俟琛相熟么?哥哥我就勉为其难帮你带句话吧。”

少年人总是意气风发的,封御煊又是几口酒下肚,身上暖融融的,却见封御清的脸早已红到耳朵尖,不知何时竟睡熟了。

——但封御清早已不是那个喝几口酒便会醉的小公主了,何况她从来也学不会什么舍己为人。

“你从前不是不在意这些吗?”封御清目光清明,“三哥,不能自己变了卦还要绑票别人,没这个道理。”

回答她的是封御煊久久的沉默,他痛苦地闭上了双眼,等到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血红。

“我不在乎!羽国的存亡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彻头彻尾是个局外人!我们都是!可母妃她在乎!那我要怎么办啊,清儿,你教教我好不好……”

我不知道。

这四个字如鲠在喉,封御清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直到楚州不知何时出现,站在了她的身侧。

“娘娘,该回去了。”

“这就是你对我说话的态度?什么时候我做事由你说了算了?”

“楚州不敢。”

封御清不过是需要一个情绪的宣泄口,楚州欣然接受,尽管因为天生沉默的个性,她根本发泄不了几句。

你还真是跟你家主子一个德行。

封御清每每觉得无趣便会这样说。

我如今只认娘娘一个主子。

楚州是这样回答的,而他心里也确确实实是这样想的。

不多时,三人便回到了宴会会场。封御清正打算偷偷摸进去,哪知那身居高位之人竟一眼便在人群中准确将她找出。

元冶看到她后,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食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案。

这代表他现在心情很不好,封御清暗自觉得有些头痛,知道不能浑水摸鱼过去,只好主动走上前去:“陛下。”

“清清来得正好,坐我身边来吧。”

要她坐去正位,岂不又是众矢之的?封御清自觉今日有些累了,实在不想再上演一出舌战群儒的好戏供他取乐。

她屏住一口气,环视一周,最后目光停在元冶右侧的贵妃身上:“贵妃娘娘千金贵体,她还未上座,我怎敢随意僭越?”

于是众人的目光转向了谢翩翩。

她手中轻摇着的团扇停住,没看出元冶面露不悦,反倒像要印证封御清的话一般,直了直身子。

蠢货。

封御清嗤笑了一声,未等元冶开口,先行往封御煊旁的座位走去。

同一方向,林於见她走近,脸上挂着万年不变的笑容,美好却不庸俗,使人见了常心生好感。

封御清却只觉得有些膈应。

“娘娘且慢。”

封御清停住脚步。

“我倒觉得,贵妃娘娘同丞相一般生性豁达,想必是不会计较些细枝末节的。”

想做一位优秀受亲睐的臣子,让皇帝开心显然是必要能力,而乔亦舒就深谙此道。

“何况贵妃娘娘既已上座,再换座难免不妥。”乔亦舒显出些为难神色,恭敬地向谢翩翩行了个礼,“劳烦贵妃娘娘委屈一次了,想必您是识大体之人,也不想在今日弄出些麻烦来吧?”

“……那是自然。”这四个字几乎是从谢翩翩齿缝里挤出来的。

再看主位上的元冶,脸上的阴云已散去了大半。他挑眉,狭长的眼尾有了一弯弧度,伏在案上的手指勾了勾,仿佛在唤自家的小犬。

封御清不爽,很不爽。

但元冶偏生了双含情目,光是看着就要叫她缴械投降。他的眸子是琥珀色的,那眸中深情几乎要将她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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