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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那么一个温柔夫君呢?李小鱼顾绯

家有白白一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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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那么一个温柔夫君呢?李小鱼顾绯》小说是网络作者“家有白白一只”的倾心力作。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家里没有筷子,她去草屋后面的山上掰了一根黄荆条,剥掉树皮的壳,简单做了两双筷子,打算先应付几天。原主之前带来顾家的两套衣裳没有带走。她洗了把脸,从那两套洗到发白的粗布麻衣随便挑了一套。茅草屋只有一间房有床,就算顾绯眼睛看不见,她也不太好意当着他的面换衣裳...

来源:hj   主角: 李小鱼顾绯   更新: 2024-04-26 23:2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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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力作《救命,我那么一个温柔夫君呢?李小鱼顾绯》,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李小鱼顾绯,由作者“家有白白一只”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听到敲门声,顾绯刚进入梦乡,她知道顾绯进屋是不会敲门的,打了—个哈欠,问道:“谁啊?”村长和蔼的回:“小鱼,是我”顾绯双眼—睁,硬是把—双桃花眼给瞪圆了她赶紧掀开被子下床穿鞋,人家是兔子蹬鹰,她是兔子蹬鞋听着欢快的脚步声,顾绯眼眸微狭这么想跑顾绯打开房门,偏头瞅了眼桌前气定神闲的男人,立即带着村长走出堂屋院子里有人在忙活不方便说话又拉着村长出了院子,两人站在靠近湾坡那边的小路...

第6章


女子的脚步声再轻,对一个双眼看不见再加五感灵敏的人来说,耳朵便是他感知外界最重要的工具。

顾绯恢复温和的模样。

见他乖乖吃完两个红薯,顾绯也吃完了手上的红薯。

收拾完碗,她又去担了几桶水,把水缸蓄满。

家里没有筷子,她去草屋后面的山上掰了一根黄荆条,剥掉树皮的壳,简单做了两双筷子,打算先应付几天。

原主之前带来顾家的两套衣裳没有带走。

她洗了把脸,从那两套洗到发白的粗布麻衣随便挑了一套。

茅草屋只有一间房有床,就算顾绯眼睛看不见,她也不太好意当着他的面换衣裳。

去茅房换了衣裳出来,把脏衣裳丢到木盆里。

想到顾绯衣裳上有血,她去了房间一趟,“你把衣裳换下来,我顺便一起洗了。”

闻言,顾绯脸上闪过一抹窘迫,“夫人,我只有身上这套衣裳。”

顾绯知道,那烂衣柜里没有顾绯的衣裳,这就代表脱掉身上的衣裳,他只能光着下半身。

知道他会窘迫,她说:“等下我把床单铺上,有被子盖着我看不见,没事的啊。”

说罢,她走过去扶他下床。

她温哄的话听在顾绯耳中,简直跟调戏没有区别。

她到底懂不懂矜持?

顾绯背靠在烂衣柜上,听着床上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薄唇翕动:“夫人,你们这边的女子都像你这么豪爽?”

顾绯双腿跪在床上,她正把床单边缘压到稻草里。

这话她听得有些奇怪,歪头朝男人看去,见他还是一副温和慵懒的神情。

她眨了眨眼,继续铺床单。

心里暗自嘀咕:是我想多了么?

怎么感觉他像是在内涵我不矜持。

带着疑惑,她回道:“其他女子我不清楚,我只是觉得你裤子上染了血,睡着会不舒服,仅此而已。”

矜持于她而言,要分时候,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还装矜持做什么。

就跟她晕血一样,咬咬牙坚持坚持就过去了。

顾绯双眸微狭,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意味深长地说:“夫人还真会替我着想。”

越听他说话,顾绯总有一种被他阴阳的感觉。

铺好床单,她爬到床边,坐在床沿弯腰拿鞋,穿鞋的时候她又想到顾绯刚才说那句话。

越想心里越来越不舒服。

沉了口气,她笑呵呵地说:“倒也不是全都为你,主要家里只有一套被子和床单,弄太脏的话,咱俩只能睡干草堆。”

说完之后,她用另只手拍了拍胸腹,长长呼了口气。

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她心里舒坦最重要。

闻言,顾绯脸上的笑意不减。

呵,半天不到就开始装不下去了。

没意思。

换下一个来吧。

就在他举起左手,准备过去掐死顾绯的时候。

后者却注意到他右手怪怪的。

皱着眉走到他面前,顾绯直接举起他的右胳膊,轻轻点了下他的右手腕,见他的手腕跟枯枝一样无力,紧靠那层皮连接。

她双眸一凝,嘴巴张大,惊愕的问道:“你手腕怎么也断了?”

那会右手腕还好好的呀。

她出乎意料的举动让顾绯愣了一下,就在他发愣的片刻间,顾绯扶着他坐到床边。

担忧的说:“你自己上去躺着,我赶紧去叫刘大夫再过来看看。”

说完她转身大步往外跑,留下顾绯坐在床边发呆。

她居然注意到我手腕断了...

在他的理解里,她不应该是细心的人。

刘大夫过来帮顾绯接回骨,用两块小木板帮他固定腕骨,再拿麻条固定。

绑好后,他对站在一旁的顾绯说:“这只手不要碰水,后面能不能好就看他的造化了。”

女子点了点头,回道:“我记下来了。”

这次给银子,刘大夫说什么都没要。

主要这两人太穷了,穷的他一个老人都看不下去了。

走之前,他以一个年老者的身份劝顾绯。

“你也是成亲的人了,别再像从前那样得过且过,好好跟顾绯生活。”

“这孩子虽然身体残疾,但举止从容,将来不说有出息,至少不会像李富贵是个浑不吝的。”

李富贵就是那个二流子。

刘大夫说的是心里话,顾绯也明白他的善意。

她笑着点头:“谢谢刘大夫提醒,我会改掉以前的缺点,好好和他过日子。”

看着她真诚的笑容,刘大夫心里有些欣慰。

把人送到门口,看着老人家慢悠悠地往前走,顾绯也回到房间。

她刚走进堂屋,就听到顾绯的说:“先别进来,我在脱衣裳。”

闻言,她脚步一顿,轻声应道:“好。”

直到顾绯说可以了,她才走进去。

从他手上接过衣裳和里裤,发现他两只耳朵冒着红晕。

她秀眉一挑,抿着嘴,唇角微微上扬。

他是害羞了?

家里也没有皂角也没有猪胰子,她去厨房的灶膛底下抓了两把草木灰来洗衣裳。

草木灰能洗衣裳是奶奶以前讲给她听的。

今日一试,发现就是血迹洗不掉而已。

晾好衣裳,她去厨房煮饭,夕阳落下之前,两人吃完了晚饭。

家里的桐油灯是空的,累了一天,顾绯也困了,为了方便顾绯下床去茅房解手,她睡里面。

上床的时候,她特别小心翼翼,生怕碰到男人的左腿。

顾绯下半身是空的,他担心顾绯掀被子的时候看到不该看的,特意用手压在被子上。

看出他的意思,女子掀被子的动作极轻。

第一次跟男人躺在一张床上,她多少有点紧张。

斜睨着顾绯精致的脸,见他耳朵也愈发的红,发现他也紧张,这反而让顾绯没那么紧张了。

她打了一个哈欠,转身侧躺,背对着男人睡觉。

不一会,她便熟睡过去。

听到女子均匀的呼吸声,顾绯睁开了眼。

他掀开被子,脱掉上里衣系在腰间。

中午走过一遍,依靠记忆和感觉他可以不用摸墙准确走到堂屋。

但堂屋往茅房去的路,他只能用手一寸寸去摸。

夜色中,他摸着墙壁,一瘸一拐地往前走走,而在他右手边立着一根扁担。

肩膀触碰到扁担自然性的往下地倒,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

扁担从他指尖溜走,他的手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咚”的一声,扁担落地。

声音惊醒了睡梦中的顾绯。

她迷糊的睁开眼,转头见枕边没人,她揉了揉眼睛,穿鞋往外走。

视力极好,让她没有点油灯也看得清夜晚,一出堂屋就见顾绯站在厨房外面。

他低着头,上半身和小腿往下未着寸缕。

不同于小腿的新伤,他背部有两道从肩膀贯穿至腰间的旧伤,清浅的银辉洒下,淡淡一层笼罩在他身上。

将两道早已脱疤变成凸起的棱痕染上一层冷意,无声的诉说当时惊险。

这样的他,哪还有白日里的从容温和。

只有孤寂和落寞。

发现他的另外一面,顾绯没有发现秘密的新奇感,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尊心。

打着哈欠往他那边走,故意让声音听着很疲倦:“我红薯吃多了想放屁,等下你要是听到是噗呲的声音,谅解一下我的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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